还是说,她迫不及待想要引起他的注意,所以借着儿子的手拿了他的贴身之物?
一想到肖彻可能会有的这些猜想,姜妙就囧得恨不能去撞墙。
姜秀兰也是被小宝的行为惊得一愣一愣的,“这……这怎么还把厂公的腰带给拿回来了?”
姜妙心说只怕不是拿的,是偷的。
这下,她这当娘的跳进黄河都别想洗清了。
“小宝,把东西给娘亲。”姜妙弯下腰,朝儿子伸出手。
小宝不给,攥紧腰带就往背后藏。
娘亲那么辛苦还要种田喂鸡赚钱养他,爹爹有钱,就该多多的给娘亲。
姜妙无奈了,又不能真吼他打他,只得继续哄,“小宝乖,这东西会咬手,先给娘亲,一会儿娘亲带你去编草蚱蜢,可比这个有趣多了,好不好?”
小宝哼了哼,什么会咬手,又欺负刚满周岁的奶娃娃什么都不懂。
姜秀兰见状,劝道:“算了吧,厂公要真计较,指定早就让人过来取了,到这会儿都没人来,可见是没当回事儿。”
姜妙皱起眉,“姑妈,这不是厂公要不要的问题。”
而是她对儿子的教养问题,以及肖彻今后对她的印象问题。
之前给银票不要,现在指使儿子做出这种事,不是虚伪矫情故作清高是什么?
一想到这,姜妙便格外头疼。
本来自己在肖彻那边就屡屡受挫,这下可好,儿子直接帮她绝了所有后路。
往后别说指望肖彻庇护,只怕能不能继续待在庄子上都还两说。
小宝不肯撒手,姜妙也没强抢,等他睡着才把腰带拿到水井边,仔仔细细洗了一遍挂在晾衣杆上,外头风大,没多会儿就吹干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