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去。”

    才这两句话下来,东启帝便松了口。

    实在拿她没法子了,什么傲脾气什么原则底线,都被这声声软语磨得酸软,直到消退。

    怕她失望,怕她再和他置气,也怕她不理他。

    这个娇气包,性子软,脾气也大,爱哭,也小气。

    要哄着才好。

    哦,笨拙的“夷狄王”也学会顺着姑娘心意,哄人开心了。

    收拾妥当,马车驶向城西,一路上街边小贩叫卖吆喝声不绝于耳,市井气息渐浓。

    稽晟忽然说:“待处理完这些,我们寻一个无人打扰的清净地如何?”

    桑汀神色不解地看着他:“那是去做什么?”

    稽晟的眼神黯了黯,声音低沉,话语却赤.裸得叫人脸红心跳:“只有我们两个人,可以亲你,抱你,再——”

    “啊……不许你说了!”桑汀急忙捂住他的嘴,脸色涨红着咬紧下唇,又羞又恼,几乎是下意识的,那一帧帧春宫图跃然眼前。

    好羞耻。

    这个人到底想的什么呀?

    青天白日的,要说这些……

    可是不得不承认的是,她心跳好快。

    稽晟压着声音笑,将车帘放下,幽暗的眸光变得清润,才问:“阿汀在想什么?”

    看他这样风轻云淡的模样,哪里有半分私.欲,桑汀懵了一下,后知后觉地捂住脸,闷闷说:“没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