莲儿忙把兔子抱走,拿出帕子欲给我擦血。
我不敢相信,试探性地将手指在鼻子下一抹,一瞧,真是殷红的血。
吾命休矣!
孤晕倒在众舞女怀里。
昏昏然不知过了多久,再醒来,恒娘正在床边轻轻唤我。
“什么时辰了?”
“酉时了,陛下,该去赴宴了。”
果不其然,天暗未暗,我一咕噜爬起来,催促恒娘“快,梳洗,更衣。”
恒娘一边替我梳妆,一边劝道“陛下近日愈发勤勉,这是好事,可莫要累坏身子。进贡的早橘固然甜口,陛下还是少吃些为妙,您瞧今日把我们吓得。”
“怎么?”我心里想,难道不是毒性发作?
“太医说,陛下近日有些劳累,饮食不规律,再加上橘子食用过多,上火,故而流鼻血了。”
我才不信,以往我贪嘴,吃的橘子比这多多了,也没留过鼻血,顶多是那个的时候不大顺畅……
不提了。
太医果然听萧珉的话,以这样的由头骗过恒娘,很好。
去宴会的路上,我问湾湾“亦岑可进宫了?“
湾湾答道“亦岑公子会随在梦娴姑娘评弹馆的队伍里进宫。“
“太好了。”许久未见,怪想他的,许多事情写信说不清楚,需得当面问问。
老蔡费心了,今晚的菜品甚是精致美味,桂花酒清香甘甜,回味无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