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过后,老板凳勒天除了去买菜都没啷个出门,原来那几个约他打牌的几爷子给他打过几个电话,他都推了,到最后那个电话也没再响过。

    老板凳的话变得黑门少,每天出了那些日常的对话,他不再和少幺爸说其他的。

    赵警官也没有再来过,连电话都没有打过。

    屋头,除了那个电视机的声音,逗听不到其他的声音。

    老板凳还是每天给少幺爸煮饭。

    豌杂面,牛肉面,姜爆鸭子,回锅肉,番茄排骨汤,哪一样都没有少过,味道也还是原来那个味道,一点儿都没变。

    勒个屋头只有少幺爸和老板凳两个人,老板凳也只有少幺爸一个人,还有少幺爸喜欢的那些老板凳做的饭菜。

    他们每天晚上还是会睡在一张床上,他们会抱到一起亲,也会搞嚯嚯。

    日子仿佛又回到了最开始的那个状态,赵警官勒个人都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,仿佛从来没出现过。

    明明已经是达成了各人心头想要的那种状态,但是少幺爸却觉得,各人和老板凳之间的关系,有些地方已经不一样了。

    人,是很容易寂寞的。

    屋子里的人再多,食欲和性.欲的再满足,也并不意味着精神的满足。

    毕竟,人生不只是只有吃喝拉撒勒点儿事。

    勒些道理,少幺爸不会懂,老板凳也不会教,也教不会他。

    他只晓得,没得老板凳一天吵他勒样那样,没得老板凳吵他空调开久了,没得老板凳吵他不穿摇裤儿,没得老板凳不伸手打他的屁股,没得老板凳伸手摸他的头,没得老板凳牵他的手,他逗觉得那个心头空唠唠的,一点都不踏实。

    这种感觉让他感觉心头很慌,很不踏实。

    比起这个来,更让他觉得害怕的是,勒种日子,仿佛就像是他老汉儿走的那个夏天楞个,永远都结束不了,也永远都看不到头。

    吃午饭的时候,少幺爸刨了几口饭,逗没得心思吃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