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回去,纪听就发烧了。
她没意识到自己会发烧,只是半夜感觉口渴难耐,想起来喝水。打开房门时,发现饭团睡在她门口,纪听便揉了揉它的头,蹲下来试着抱它起来。
本来只是简单的动作,不知道为什么会感觉头晕,半天都没再站起身。
“纪听?”
她顺着对方的声音,看到阳台的猩红的火光被捻灭,随后,听到对方走近的脚步声。
天旋地转并不是她的错觉。
重新躺在床上时,纪听看着傅司臣,生怕对方误会她半夜出门的动机:“我刚才只是想喝水……”
“我知道。”
话虽然这样说,傅司臣还是解开了她上衣的两个扣子,还在她反应过来时,将一支体温计放在她的腋窝。
“……谢谢。”
对方并没有其他意思,甚至目光都没有落在她心口。
“客气。”
说罢,傅司臣便走了出去。纪听松了口气,感觉有些头疼,就闭上眼睛等着体温计的时间。
两声敲门声响起,傅司臣进门,给她倒了一杯温水。
随后拿出她腋下的体温计,又帮她把扣子扣好。
“可能是疫苗的副反应,温度不高,先观察一下。”
“好。”
其实,就算是高烧,想到要抽血、输液,她也不想去医院。听到傅司臣说“观察一下”,她松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