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令有些不是很习惯地从床上起来,坐在床边思考片刻后,他抬起脸想要去厕所洗漱,结果一抬起头,就看见了挂在墙上的、明晃晃的监视器。

    他的身体僵硬片刻,最后还是选择无视了那个显眼的监视器,慢吞吞地走到厕所里,在日常的洗漱完后,沉默地拿起一管艳红色的透明药剂,接着避开厕所里的监视器,张开双腿将它快速地抹在腿心。

    做完这些后,腿心的软穴就传来了一股温热又黏腻的触感。他的手指上都沾染上了一些药膏,男人甩了甩手,那股粘稠感却还是挥之不去,就如同这段时间他心里的愁苦般。

    赵令此时已经是傅源的专属实验品。

    他的价值太低,又检测不出异能,原本应该作为一个对照组或样本处置,但傅源开口要走了他之后,其他人就没有办法再接触他了。

    傅源好像真的对他来了兴趣般,甚至将他专门搬到了自己的实验室里。现在赵令哪里也去不得,不仅如此,为了研究他的身体,傅源还会给他配置一些专门的药剂命令他喝下去,或者是命令他抹在私处。

    傅源似乎准备催熟他的穴,好研究这个畸形的小穴成熟后是否会产生些许变化。赵令不是很理解他到底为什么对自己有兴趣,但在了解到其他实验品的处境后,他又觉得只是被这么对待又好过被架在手术台上解剖。

    在转去傅源的专属房间之前,赵令每日每夜似乎都能听见其他人尖叫、求饶和嘶吼声,正在房间里研究他身体数据的男人偶尔会离开处理其他数据,再回来时心情都会变得很不错。

    “你想知道其他实验品的数据吗?”

    偶尔,傅源还会像是随性挑起什么话题一样,向他描述自己在另外几个房间所看见的东西。那些话题常常将赵令吓得身体僵直,连小穴都缠得更紧了些。

    傅源会像是已经习惯这么做一样,将手指插入他的小穴里翻弄,经过他这段时间的开发,那里已经变得越来越软,扩张之后甚至勉强能吃下两根手指了。

    赵令不认为对方的行为代表着情爱,更像是在检查自己手底下的实验品、或者说,私有物的状况。

    傅源会亲手检查他小穴的状态,并记录下数据,好调整后续的方向。他的穴经常会肿,会被手指摸到发红、流水,哪怕是再发育不良的东西,在这样长久的抚摸下总会变得柔软又讨人喜欢。

    他像个物品一般,被迫浑身赤裸地张大腿,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任由男人插入几根手指检查他的状态。男人的举动不带任何情欲,这才让赵令偶尔被人抚摸玩弄,逼上高潮时的快感显得……不堪。

    明明对方只是在对待物品般对待自己,为什么他就高潮了呢?

    第一次被人指奸到高潮的时候,赵令确信自己是发出了一声尖叫的。他的身体被覆带完全捆绑,整个人黑发凌乱,一声精壮的肌肉却在束带的包裹下只能竭力挣扎,却死死无法挣脱。

    他在手术台上翻滚地犹如要翻天了一般,但却始终无法逃脱,只能红着眼睛祈求对方停手。

    一头紫发的男人慢慢皱起漂亮的眉,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大反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