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束缚的感觉着实不好受。

    此时双腿屈起腾空,露出的身下更是敏感,年年能清晰感觉到祁则的指骨指节,在x内涂抹的动作。

    那修长清瘦的手指来回进出,弄出浅浅的水声,粘稠的灵Ye被ysHUi稀释,起了一GU淡淡的sU痒感。

    年年抿住唇,闷哼了声。

    “放松点。”

    祁则将手指转了一圈,指尖点弄着甬道里最敏感的nEnGr0U,cH0U出时发出啵的一声,“咬那么紧,还怎么涂药?”

    “年年知错了。”

    年年面sE绯红,轻声软语地认错,被青竹分开的腿儿微微发抖。

    她怕将被褥挠破,g脆揪起自己的头发玩。

    祁则专心替她抹药开x,指上满是软r0U吮咬的y糜快慰。谁知一抬头,这小狐狸竟自顾自抓头发玩,和身下汁Ye泛lAn的动情春景截然不同。

    祁则皱起眉,g脆取了腰带,将她的双手捆紧在身后。

    年年T弱,轻飘飘的没几两r0U,但手腕更是脆弱细nEnG,压在身后时痛得厉害。

    “年年真错了,师父不要这样。”年年可怜求饶,眼角起了一层氤氲的泪意。

    被绑在青竹上的两只baiNENg小脚一阵晃荡,说是求饶,更像是求欢。

    祁则握住一只,轻抚她的脚趾与踝骨,低声道:“那换个姿势。”

    说完,年年就被翻了个面。

    她趴在床上,手腕露在上头,一直屈起的膝盖终于能够伸直。

    年年得了些许放松,鼻尖哼了声,长长地松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