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棉垫用图钉钉死在箱壁上,取不下来,赵恪用手细细地摸索了一遍,棉垫远没有看着那么厚,这箱子有古怪。

    苏袂见他盯着箱子不放,精神力探出头来往他手下一扫,箱壁的夹层里黄澄澄一片,“咦!”

    赵恪:“你也觉得它的厚度不对吧?”

    “嗯,我下去拿刀。”苏袂把二胡小心地放在床上,起身下楼去厨房,挑了把剔骨刀上来。

    赵恪接过刀,先把固定在棉垫上的图钉一个个撬下来,然后取下棉垫,轻轻敲了敲内壁,随之寻了个小小的缝隙,慢慢地撬开。

    两人只觉眼前一亮,一条条小黄鱼露了出来。

    苏袂乐道:“发了。”

    赵恪摸着下巴面露沉思:“再找找。”

    “还能有?”苏袂诧异道,“就陈美如那样,能挺过张警官等人的严刑逼供?”

    “不一定是陈美如留下的,”赵恪点了点手下的箱子,“像这个,不是刘英同志给两个儿子成家准备的,就是林红军想法藏起来的。”

    “哦,”苏袂展开精神力,在屋内来回扫了一遍,没有,却又不能跟赵恪明说,只道,“我去隔壁主卧看看,你在这找吧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赵恪点点头,把小黄鱼倒出来数了下,36条,一条重一两,一两是31.25克。解放前,这玩意儿一条可以兑30-40块大洋,能买一支杂牌老式步·枪。现在,一块银元去银行可兑5-8元,小黄鱼一条能兑280元左右。

    赵恪低头笑了下,万把块钱呢,给念营、念辉买房,都能买好几套,今个儿也算是来值了。

    苏袂展开精神力在主卧里来回扫了几遍,也只在床下捡到一只红宝石耳环,应该是陈美如掉的。

    楼上总共有房四间,除了这两间卧室,还有一间客房,原是林建业偶尔过来住的地方。

    苏袂进去,他的东西已被收起来了,放在地上,两个包。

    一包被褥衣物,一包书本笔记相册。

    另一个是储物间,放了烟、酒、营养品和全新没用的毛毯一条、毛巾被两条、凤穿牡丹绸缎被面两副,灰色呢料一匹、大红羊绒布料两匹、黑色灯芯绒布料一匹。